路凛洲会这么暴躁,或许就有连着好些天得不到满足的原因。

另一方面,肚子里的孩子也需要多多浇灌,才能健康成长。这是小说的设定之一,也是某些龌龊alpha骗取主角受上床的冠冕堂皇的理由。

裴煜确实和那些家伙不一样,即使他已经体验过这种滋味的美妙,可他依然不太想和没有感情的人发生亲密关系。

他低下头看着洁白的浴巾,凝神细想,想着想着就出了神。

一会后,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他揉着太阳穴从床上起来,绑得不太牢的浴巾则因为他的动作下滑了寸许。

他眼疾手快地惊险一捞,正要重新绑一遍浴巾。

突然间头皮连着脖颈一阵发麻,暴露在空气中的后背爬满鸡皮疙瘩。

他警觉地抬起头来,在空荡的天花板上搜寻一圈,皱了皱眉,最后又是一无所获地收回目光。

只围着条浴巾走出房门,即使身处空无一人的二楼起居室,他仍感觉不怎么自在。于是加快脚步,径直朝路凛洲的房间而去。

厚实的房门阻隔内外两个世界,隐约能听见里头传来细碎嘈杂的声响,却分辨不出是什么声音。而当他熟练地握住门把后,第一次感受到了阻力,门锁了。

他之前几次八九点来送夜宵,门都没锁,现在已将近十二点,他不清楚路凛洲睡觉是不是会锁门。但从刚才的响动来判断,人应该还没睡。

他不得不敲了敲门,深吸一口气,说:“你能不能开下门让我进去,我有话跟你说。”

站在门后握着门把的路凛洲沉默几秒。

夜半时分,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裹一条浴巾上门,这是有话要说?

不过,他不该知道裴煜身上穿着什么,但这不重要,对于自己的非法的偷窥行径,他毫无罪恶感也毫无廉耻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