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说自己要飞往香海,我立马买了机票去寻她香踪。
尤烬很温柔,唇落至她全身,可她越温柔,度清亭越想表现自己,像是没有磨合好,急切的也想在她身上尝试一遍。
尤烬像是在抚慰她今天的辛苦,动作很轻的触碰着她,度清亭身体密密麻麻的软,骨头里生长的痒,像是又长了一岁的生长痛,
她想抓尤烬的头发,又因为她今天盘得头发好漂亮,迟迟下不去手,反复不知道抓她哪一处。
尤烬轻轻问她:“喜欢吗?小蠢狗。”
等到她说喜欢,尤烬才咬着她的耳朵给了她,她身上的婚纱完美合身,腰肢依旧曼妙,度清亭身体狂欢的想着待会她也要这样。
等她坐在尤烬的腰肢上时,她发现不行,她身上是鱼尾婚纱,宽大裙摆厚重,她想品尝到新娘的美味,只能把她变成..人,她捏着尤烬的婚纱,像是把鲛人从深海拉出海面。
尤烬说:“一次。”
“什么一次?”度清亭敏锐的觉得不对劲,想到那张破碎的证,难道……可是……
“可是,我们都结婚还算吗?”
她热得厉害,额头浮出层层的薄汗,总不能以后还得打申请吧?偏这个女人躺在床上弯眸含笑,她也不言语,就用她带着湿//润、慵懒倦意的眼睛审视着她,尤烬答非所问,“现在腿不是跪得挺开的吗。”
度清亭跪坐在她腿上,“不是这个。”
尤烬说:“是呀,婚前三次,这次算送你的,之后等婚后盖章再做。”
她气息转着调,落在耳朵里痒痒的,度清亭看向她,她的腿直直地放着,她睡在鱼尾婚纱上,夜晚的海边潮热还没褪,海风吹过来依旧是温/热得,可她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甚至、甚至……她怎么还勾她引她?
度清亭深吸着气,她凑过去贴着尤烬,挡住了床头的灯光,身影盖在尤烬身上,她捕捞这个夜晚最美的鱼,这是今天最美的女人,她的新娘。
“这已经是婚后了。”度清亭说,“我们已经结婚了,合法了。”
度清亭愤然地告诉着她这个事实,尤烬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故意的,她听到这话是笑了,她又说:“那我现在就是你善良的妻子吗?”
她全身上下都好像在说“坏”,坏无边际,度清亭能感觉得出来,她是在故意,现在认同她的话,她不管以后多坏,都是她心地善良的妻子。
可是如果不承认,她还是她坏坏的女朋友,她就可以肆意欺负她,散发着她身体的坏。
度清亭人都气崩了,她扑上去咬住尤烬的嘴唇,手指发狠,她想让尤烬哭,让她痛。
尤烬全程没让着度清亭,咬着度清亭的肩膀,度清亭不怕痛得由着她的咬。
度清亭手撑着床,就是想她哭,也不收敛,劲很重,她想让尤烬哭,想尤烬眼泪打湿睫毛,像婚礼时感动到落泪那样哭,哭得失去理智,向她求饶。
度清亭得意的视线下移,跪在床边准备欣赏,尤烬并没有由着她放肆,一脚将她踹下了床,度清亭身体往后踉跄,她又是一下,直接将度清亭踹下床。
沉闷的一声咚,度清亭茫然摔在地上,尤烬又给了她一脚,她把腿放在她的肩膀上,压着她说:“没用的东西……”
没用的东西。
度清亭手指轻轻颤,她看向尤烬,这是在骂她没用?
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个女人骂她时眼角湿..润,气息不稳,身体里没有干涸的水流淌着。但是更像是尤烬不想承认她要崩溃她要哭出来了。
是因为害怕失去姐姐的高度,哭出来不像姐姐,所以故意的吗?
还是……舒服了?
在夸她。
度清亭再次扑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尤烬的脚踩在度清亭的肩膀上,一下又一下,她甚至抬起身体坐在床边把度清亭踩下去。
她坐在床边,呼吸急着说:“躺着。”
度清亭温热的呼吸着,问她,“你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