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暖有些不解，沈知州再次开口。“在回国的飞机上，就因为高脚杯上粘了指纹，她的话虽然不多，但最终是航空公司道歉赔钱。”

顾暖笑了一下。“她还真是不浪费一分一厘。”

沈知州也笑了一下，这可不是笑话。

杨雪和别人说一句话都是带着目的性的，何况是这般来和顾暖示好。

“嗡。”

顾暖冲沈知州指了指手机，去了一旁接电话。

打电话的人是海蓝。

“暖暖，你在哪呢？”

“在公司。”顾暖笑了一下。“怎么？我哥放你出来工作了？”

“他24小时盯着我，就是不让我工作……”海蓝话里透着幽怨。

“真秀。”顾暖鼓了鼓嘴。“有事？”

“嗯，我帮你查了那个杨雪，问了不少之前的朋友，这女人多的地方嘴杂，多少是能传出些事儿来的。你知道山城那个地产大王孙建立吗？”

顾暖应了一声，了解过这个人。“听我爸说起过。”

“孙建立二婚那个女人是小三上位，曾经就是杨雪手下的艺人，演过帝王侧，女二。”海蓝有些兴奋，那个女人演技真的很不错，只不过当了小三还上位后就息影了。

“国内的电影我很少看，但你说的孙建立我知道，不是都五十了？那艺人多大？”顾暖有点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