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了解自己爱的女人，一旦决定离开，决定成全，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顾暖曾经说过她好像治愈了，自愈了灵魂。

顾暖主人格和第二人格本来就是一个人，一个共同却不完整的灵魂。

“好好对顾暖，不要让她失望。”

“为什么顾暖会记得你爱吃什么，她会记得你全部的喜好……她明明是我的妻子……”陆霆琛小声呢喃，很多事情……只是他不愿意提及而已。

顾暖眼眸颤抖的看着陆霆琛，是自己……让他觉得委屈了吗？

第622章 乔晨宇打了凌沐阳

凌沐阳的双手用力握紧，许久再次开口。“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了。”

乔晨宇来接凌沐阳了，抱着两个孩子，冲顾暖笑了一下。“暖暖，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顾暖的脸色微微有些泛白，走到乔晨宇身边。“照顾好凌沐阳，他喝了不少酒。”

乔晨宇看了凌沐阳一眼，眼眸沉了一下。“好。”

“没出息的，喝这么多久。”樊笙莹看了趴在桌上的陆霆琛一眼，翻了个白眼。“喝喝喝，把自己喝死了，老婆孩子都是别人的。”

……

陆霆琛还没有完全断片儿呢，他妈是真的不把他当亲儿子啊。“妈，我是不是亲生的？”

“我一直怀疑当初在医院抱错了，改天去做做亲子鉴定！”樊笙莹嘟嘟囔囔的开口，示意保姆收拾卫生，她抱孩子睡觉。

“妈……我以前做错了，就要永远不能被原谅了吗？”陆霆琛声音沙哑。

樊笙莹忙碌的身体僵了一下，叹了口气。“可以被原谅，只是……有些伤痕存在了，无法抹平。就像我和你爸……我爱他，他也爱我，但我们之间有过的痕迹，很难用时间去抹平。很多事情，尤其是感情，错了就是错了，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不要让错误累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