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夏不愿意。
她已经习惯在他的书房改设计,也习惯睡在残留着他味道的床上睡觉……如果缺少这些,她心里会空落落的。
江肆说, 他们最近救了一个车祸小女孩。
女孩术后恢复很不错, 人已经可以下地行走, 偶尔会给护士和医生们唱歌听。
“唱的九云当地的歌吗?”许宁夏托着下巴问, “下次再唱,你录下给我听听。”
说到这里, 她随口问了句:“你平时爱听歌吗?”
“还好。”江肆抬抬眼镜,“听得比较少。”
许宁夏又问:“那你是不是偏爱老歌啊?”
前两天, 工作室招前台。
许宁夏面试了几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 和人家闲聊时, 才发现自己跟人家的代沟不是一点点。
好多她们说的歌手,她连名字都没听过。
江肆浅笑:“那我肯定更没听过了。”
许宁夏心说江医生这种老干部风的, 十有八九听的得是老古董了。
她想具体问问是什么歌, 又跳跃性思维想起来今天下午遇见康子轩的事。
一提康子轩,江某还皱了下眉头。
许宁夏笑道:“人家订婚了, 你的醋可以完全挥发掉了。”
“订婚了?”
“对啊。”许宁夏点头,“他和他未婚妻在商场买东西,我们碰见的。他还说要邀请我和你参加他婚礼呢。”
闻言,江肆垂眸。
镜片略有反光, 挡住了他的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许宁夏问是不是累了?
江肆摇头:“没有。就是听到同学结婚了, 觉得时间过得有些快。”
说这话时,他定定地看着许宁夏的表情,漆黑的瞳孔里藏着些许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