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狗腿刚一清醒就皱眉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娘的,刚才是哪个瘪三打了我一……啊!”
狗腿话还没说完,又一个巴掌毫不留情的落下,看着聂哥阴沉疯狂的神色,狗腿噤了声不敢再说话。
聂哥当即不再浪费时间,道具厉害归厉害,越是厉害的道具限制越多,他必须要趁控制时间还未过的时候解决这两个杂鱼。
他先是看向了与自己厮打的最狠的金顺,这张脸现在无神又乖顺的缄默着,他却越看越气,大腿处的伤还在隐隐作痛,这个闯关者,他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打自己的耳光,我没说停就不要停止。”聂哥命令道,只见金顺眼底深处似乎闪过一丝挣扎,但是最终还是被这强大的道具给掐灭了那一点光亮,最终归于一片黑暗。
然后,他的手抬了起来,啪,啪,一掌一掌,毫不留情的用巴掌往自己脸上招呼,啪,啪,啪,巴掌与脸颊相接触的清脆声音在这个密闭的洞穴中不绝于耳。
亲眼见识过这件道具的强大诡异,那些闯关者愈发缩成一团,生怕那持有道具的人忽然想起他们来,拿他们作乐。
聂哥要的就是他们这样的态度,他的嘴角更加上扬,心情好了些,这种被人惧怕的感觉让他感到着迷,总有一天他要让所有的闯关者遇到他都尊敬他、惧怕他。
随后,他将目光转向站在自己身后的蒲榕,后者仍旧将铁铲拿在手上,就是这把铁铲让他得了这全身上下的一片青紫,聂哥对对着蒲榕白嫩的小脸眯起了眼。
他向来认为自己是个仁慈的人,眼前不过是一个小孩儿,聂哥想,就让他死个痛快吧,也算是尊老爱幼了。
“你,”聂哥被自己感动到了,他伸出手,朝着蒲榕一指,“给你两个选择,一,拿着铁铲把自己劈死;二,掐着脖子让自己窒息而死。”
他多大方,还让他选择自己死亡的方式。
道具余下的时间不多了,聂哥轻巧的下了命令后立即又将注意力放回到金顺身上,他已经把自己的脸抽肿了,红肿的已经看不清五官,聂哥嫌恶的皱了皱眉,这些低贱的普通闯关者,死前还要给他找不痛快。
这个人又要让他怎么死呢?聂哥开始思考,他下黑手那么厉害,要么让他自己……
他想得认真,没发现在他身后,原已经将手放到自己脖子上的蒲榕,真就松了力道,只是虚虚的放着,他的眼里满是挣扎,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将要在眼底挣脱而出。
好似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但其实只过了几秒钟,蒲榕眼瞳里的光亮蓦然回来,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诧异的放下按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怎么回事,刚才就好像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了一般,那个聂哥他说什么,他的身体就依照着做了,要不是他清醒的及时……蒲榕额角出了冷汗。
转眼一看,金顺盯着一头猪脸,正握着铁铲,下一秒就要劈下去,蒲榕吓得一秒拿起刚才被自己丢下的铁铲,啪的对着聂哥的屁股来了一下。
“啊——”聂哥的脖子间的青筋暴起,咬牙回头,脸上满是藏不住的震惊,“你是怎么清醒过来的?!”
金顺手上的动作停止了。
蒲榕说着在上一个副本学到的装酷话:“为了爱和正义!”
随后在聂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给他来了一下,在第三次挥铲的时候对方终于反应过来,顾不上前两次受的伤,一手握住的铲柄狠狠的往外一扬。
蒲榕被他的动作带的一个踉跄,人摔在了地上,但手还坚持握着铁铲没有放,聂哥的表情扭曲了:“你这个小杂种!”
说着往头顶一挥手,那个大盖章再一次分出了一个小盖章,直冲蒲榕的眉心而去,只是这一次红色的盖章好似撞到了一堵无形的墙一般,刚触及蒲榕的眉心,便化作星星点点消散在空气中。
聂哥彻底呆住了,他的嘴张着久久合不拢:“你,这……这,这怎么可能?!”
蒲榕不服气的瞪着他:怎么不可能?难道他还必须就得让他弄死了才叫正常??
就见聂哥僵硬了两秒,而后发疯般的扑上来想要抓住蒲榕的肩膀,被蒲榕躲过,他又急冲冲的上前一步,呲目欲裂:“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你为什么能破解我的道具……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蒲榕深深的皱起眉,不知道这人在发什么疯,他不就是反抗了他吗,那么激动做什么。
在众人没有注意的时候,他们头顶的大盖章已经逐渐变淡、消失,最后洞穴顶端变回了最为常见的深色泥土。
不过经他这么一提醒,蒲榕忽然想起自己有一样道具,或许可以在此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