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镜子前,温意觉得自己好像似乎又瘦了些。
冬天的时候就一直在瘦,开春了工作忙,也没来得及好好养一养身体。
温意在镜子前看了片刻,视线定格在领口大片空白的锁骨上,想了想,去客厅展柜下面的箱子里翻出了一个礼物盒。
是某一年生日,周宴深送给她的项链,细细的钻石k白链中间坠了一颗色泽柔美圆润的珍珠,配这套裙子很合适。
她简单化了个淡妆,涂上豆沙色口红,出门换鞋时犹豫片刻,拎出顾连洲送她的那双象牙白色小皮鞋换上。
门一打开,阴影投落地上,顾连洲懒散地靠在门旁,不知道等了多久,手指上还勾着钥匙和一份早餐,听到门开的声音,他半掀眼皮,嗓音里还带着几分困意:“早,今天怎么晚了——”
“几分钟”三个字还未出口,他声音陡然顿住,视线落在从衣架上取外套的温意身上。
她甚少这样装扮,黑裙雪肤,微卷的长发披在身后,颈肩细细的珍珠项链衬得锁骨伶仃,如一湾月落清泉。
温意本就漂亮,平日里衬衫长裤都已足够吸睛,随便打扮一下,便更亮色动人。
温意拿上自己的外套搭在臂间,关上门见男人视线一直在她脸上,疑惑地挥了挥手:“顾连洲?”
“嗯?”顾连洲眸光一闪,回神,早餐顺手递上去。
温意接过来,顿了顿:“我脚已经好了,不用再麻烦你送我过去了。”
“不麻烦。”顾连洲说。
“可是你一定不顺路。”温意皱眉,二人走到电梯前,“你今天上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