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路面被咒灵拖拽的蛮力掀起,双手持着线膛燧发枪,巴麻美又向道路两边的建筑连续开枪,看不清数量的丝线连接到咒灵的身上。

墙面与其中的钢筋砖石也被从建筑上脱离,又有更多的金线填补上空缺。

随着一声闷响,尘土翻滚,诅咒在巴麻美面前十几米的距离轰隆倒下,在路面上拖出一道明显的痕印。

那张巨口在丝线的拉扯下被迫张开,露出和鳞片一样的皮肤不同的柔软内部,它剧烈地挣扎、扭动着,身上束缚住它的丝线仿佛随时能被那样恐怖的力道挣脱扯断。

既然枪械无法破开它的防御,那就从里面击破好了。

“甚尔先生!”她喊到。

“哈,你还真是会使唤人啊。”听着少女清亮高亢的嗓音,伏黑甚尔眼皮也不抬地低声冷嘲一句,语气里听不出他的具体情绪,“我是你的奴隶吗?”

“这可是关乎尊严的事情啊。”早就丢弃掉自尊的男人这么说道。

虽然说着这样的话,脸上却见不到感到被冒犯的神色,低下头时竖直的短发让他看上去有些阴郁,他忽然咧嘴一笑。

“得加钱。”

完全不觉得跟同伴提收取报酬这种事有什么不对,也不等巴麻美回复,伏黑甚尔迅速解决掉附近几只咒灵,往巴麻美的方向前进。

平时长期并肩作战累积的默契,让两人在战斗里根本不需要多余的交流,甚至话都不用说,也能立刻理解到对方的意思。

伏黑甚尔回过头,瞥了眼站位处于他身后的巴麻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