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这个只有男性死后才能进宗庙的山村,唐数的牌位可以进到祠堂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

而且有些东西越想越发不对劲,他当时在白嫁衣副本先入为主认为村子里的一切都是正常的。

因为他本身扮演的就是一个村子里本来就有的角色。

但跳出这个思维,再次回想当时的场景,可以说是处处不对劲。

更别说……陈江月他们是无限流系统的玩家。

而无限流系统的玩家本身就是在各种不同的恐怖游戏、故事里穿梭,所以他当日所在的地方本来就是不对劲的。

唐霜意想到这里却又生出来一股勇气,他当日能好好在那个副本存活下来,如今又为何不可?

这是同一个背景。

看着前路,唐霜意没有再犹豫,直接踏上了前往祠堂的路。

路上仍旧安静得可怕,连蝉鸣蛙叫都听不到一声。

不是是不是过于恐惧后反而会削弱恐惧的感知,他在这种情况下反而平静了下来,他莫名觉得自己和这个副本里的大多数有着深深的一层隔阂。

就像是他在一个虚假的世界行走。

这一路平安无事,他很顺利地到达了祠堂前。

唐霜意深吸一口气,然后推开了门,里面仍旧安静,没有任何人在。

他将手电筒光开到最大,然后扫了一圈,最后停在了祭拜的大堂。

如果有族谱,那族谱也只有可能在这儿了。

或许是这种心情占了上风,他迫不及待往里跑。

手电筒光被铜塑的神像反射回来,唐霜意眼睛被反光射到,强光让他睁不开眼,眼泪不自觉地就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