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车内的气氛再次回归和平,朝雾葵没有把枪要回去,月见山晴就把它往旁边一扔, 也没用想要用的意思。
朝雾葵转过了身, 通过后视镜看着他:“你是组织的人?”
月见山晴一顿, 摇了摇头。
他从来都不是组织的人。
“但你对组织非常熟悉。”
月见山晴往后一靠,意有所指:“也不算, 至少对你不熟悉。”
他第一次得知这个代号是通过贝尔摩德。
那天在水族馆的一瞬间真情流露,月见山晴惊异于贝尔摩德原来也能露出那种表情,心下便多留了个心眼,回去之后稍微查了一查贝尔摩德的这位“旧友”。
白兰地死在十九年前——或者说,死在一年后,原因不明,最大的可能性是实验失败,被当做了一个失败的实验品给处理掉了。
所以他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一个死人。
而看到刚刚研究所的负责人对白兰地的表现,朝雾葵现在在组织的地位恐怕不低。
一个位高权重、注定会死的组织成员……没有比这更合适的棋子了。
除了性格实在是有点奇怪。月见山晴想起她刚刚扑过来抓着他的手大喊“弟弟”的样子,有些头疼。
“对我不熟悉?”
朝雾葵有点惊奇,她转头看了他一眼,居然笑了一下:“那看来真的不是组织的人了。”
组织的人不会有人不认识她,当然也不排除这个人说谎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她突然想起来一个重要的问题:“怎么称呼?”
月见山晴想了想:“……阿玛尼亚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