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库拉索被说服,月见山遥也松了一口气:“情报倒是不急。我需要你先配合我演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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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坐在水族馆的咖啡厅里,拿着望远镜寻找着库拉索所在的轿厢。耳机另一头的琴酒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如何?”
“别急,琴酒。”贝尔摩德不走心地安抚了一下,终于在其中一个轿厢里找到了一个白发的身影:“找到了,这个位置,大约三分钟后……”
贝尔摩德不经意间转动了一下视线,看清了和库拉索一起坐在轿厢里的人是谁。
轿厢里按理说光线应该很暗,灰发男人也不知是怎么看清的文字,正拿着一本书悠悠地翻着,而库拉索就被拷在他对面。
贝尔摩德呼吸一滞:“等等!”
“怎么?”
贝尔摩德不由得放大了望远镜倍数,再三确认,她拿着望远镜的手微微一颤:“……计划有变,琴酒。”
“他……他和库拉索在一间轿厢里。”
这大概是他们之间的默契,不称呼姓名不称呼代号,像是在避讳什么一样只用“他”指代的人,只有一个。
耳机那边传来了长久的沉默。
伏特加奇怪地看着突然沉默的琴酒:“大哥?‘他’是谁?”
琴酒沉默了许久,眼神一狠:“计划不变。”
贝尔摩德险些破音:“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