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辞职是不可能辞职的,萩原研二只能在松田阵平临出门前抱着他亲爱的幼驯染的腿“号啕大哭”:“小阵平——你一定要多给我拍几张照片——”
松田阵平非常嫌弃地踹开他,但阻止不了这个人往他的包里塞进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于是松田阵平背着一个巨大的包出发了。
安室透环视了一圈:“月见山教授还没到吗?”
毛利兰几个人都习以为常:“啊, 大概是睡过头了吧。”
铃木园子笑着说:“老师的名言:‘我宁可写十篇论文,也不想早起一天’。”
安室透有点惊讶, 随后失笑:“那他当老师岂不是会很痛苦?”
毕竟老师上课可是不能迟到的。
江户川柯南睁着半月眼,在心里呵呵了一声。他国中时期每天早上去上学之前,都得去隔壁狂按门铃把这位要上早八的教授叫起床,有时候按五分钟都叫不醒,他有好几次都以为人在屋里出了意外。
他这个人型闹钟当了很久,直到寻哥搬过来。
想到这, 江户川柯南忍不住皱起了眉。自从那天在公园偶遇后,他再没见过伏见寻, 也就没机会试探他的身份。那天在波洛, 柯涅克明显是掌握了月见山遥的行踪,才能来给他送花。伏见寻作为他的同居者,得知他的行踪简直轻而易举。
所以…会是他吗?
铃木园子看了看手表:“应该也快来了, 寻哥会把他从床上薅起来的。”
松田阵平听到这个名字, 不自觉地瞄了安室透一眼。
他们那天好不容易有机会和降谷零见一面, 结果这个人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 简直一问三不知。
降谷零自己也很无奈:“先不说我是有保密协议在身的,就算是为了你们的安全,我也不能说啊。”
松田阵平的拳头蠢蠢欲动:“这就是警校第一的保护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