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同千鸟所说的那样,没用,当家入硝子感受到自己的咒力如同注入看不见底的空瓶子时,还是停下了动作。
她拿起听诊器想起检查其他的,却被千鸟以轻柔却不可抗拒的力道推开:“没事的,硝子,我自己的身体我了解。”
家入硝子盯着他几秒,沉默放下手里的听诊器,看着脸上带着笑容却有些僵硬的人开口:“是杰吗?”
“什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的千鸟下意识反问道,随即笑了笑,“和杰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需要一个理由的话,那就身为医生和你同期好友的直觉够吗?”家入硝子声音冷淡,身上蔓延出属于医生让人不可抗拒的气势。
“我不知道你这个家伙想干什么,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难过,因为我们而难过。”
女性特有的柔软又坚毅的声音传进千鸟耳里,他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就感受到家入硝子一下揪住了他的脸。
“还有这张假的要死的笑脸,你觉得我们是傻子吗?”家入硝子手上用上力度,看着千鸟吃痛可怜巴巴的模样。
她松开手,轻叹一声气,看着虽然长大很多,但性格上却好像比十几岁五条悟还有变扭的人。
家入硝子只是看着,没有接着说话,似乎是在给千鸟选择开口的机会。
“是杰通过了些方法让我来的,在他实施的前一秒我竟然才知道,至于是什么方法,抱歉,我不想说。”
千鸟低着头,声音平淡又似乎藏着复杂斑斓的情绪,耳边传来两种熟悉的呼吸声,他却像没听见般继续说:
“大家都死了,我想要救你们,但我用了个愚蠢到无可救药的方法。特别是杰,他为了自己同样愚蠢的大义,一次次地走向注定的未来,与我们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