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他,他也喜欢她,但他只想和她做朋友。
现在想想,那样没有自我,只一心要得到他的她,真是难看死了。
一段车程,萧瑜收敛了心思,拿着后背钥匙进门,洗了手将油画拆开,挂到萧固指定的位置上。
萧瑜给萧固去了信息,并拍了照片发过去。
没多会儿,萧固问道:“她怎么样?”
萧瑜:“一切如旧,很好。”
萧固没有接这茬儿,片刻后说:“回头带周总过去,介绍的工作交给你。”
既然新项目是密切合作,两家公司关系会更近,两位老板的来往也要更上一层楼。
萧瑜:“明白。”
……
连续几天忙碌,张乾给萧瑜打了几次电话,不是在会议中,就是在见客户。
萧瑜回电的时候又赶上张乾不方便,大多是晚上,他在应酬。
这样连着错过,磨光了张乾的耐心,待终于联系上,张乾提起海外培训的事,还说已经定下来是他,问萧瑜的意思。
跟他去,不跟他去?
“跟”,这个字眼就像是定义了附属与牺牲,还是感情深厚的标尺。
萧瑜自问,他们的交往程度绝不到将张乾和她的工作放在一个天平上衡量的地步,不是张乾不配,只是时间还不够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