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到你炸了莱文沃思看守所的通知。”霍维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我教过你,你想要做什么,就要神不知鬼不觉,而不是弄得人尽皆知!”他抬脚踩住秦泽的性器,粗粝的鞋底摩挲着他又痛又爽,“前段时间还将洛伊斯酒店的宴会搅得风生水起,那时没人发现你就算了,但这次塔诺维奇家想问我要个交代。”他抬手毫不费力地掐住他的脖子,“我是该将你送出去,还是保你?”
秦泽连咳两声,没有说话。
霍维觉得无趣地松开手,缓缓闭上了眼睛:“给我趴下,拿教鞭过来。”
秦泽闻言挣扎着想要起身逃跑,他才不要挨他的鞭子。
霍维的鞭刑,熟练到出神入化。他不会有一鞭子使得你皮开肉绽,而是击破皮下那层软肉,留下淤血。这样还不行,他还能将每一鞭完好的压上第一次的鞭打,层层叠叠,痛得他不得翻身。
但这样的状态还未逃离两步,鞭子就落下,打得他浑身一抖。
他刚刚想躲了,但是没躲过,所以他的鞭刑将会翻上一倍。
秦泽咬着牙,舌尖都被咬出血来,中途好几次都被痛得晕过去,然后被人用冷水浇醒。总计一百二十鞭,他硬是没有出声一下。
霍维还算满意地收起教鞭,将他整个人提起,“还没有完全退步。”
此时的秦泽脸色苍白如纸,完全丧失了任何行动能力。
“在椅子上趴好。”霍维将他扔向那把椅子,他抓空了两把后才费力地握住把手。
接下来是单方面的性爱时间。
霍维毫无扩张的直接插入,反正打了Rush的他后面十分松弛,轻轻松松就可以一挺而入。硬物滚烫入体,快速就占满了甬道,但秦泽没力气承欢了,他只想赶快结束这场教训。可霍维怎会轻易放过他,只要他失神一会儿,他就故意摁压在他刚刚被打的后背。
痛感与快感交织,也不知道忍了多久终于结束这场暴行。
秦泽整个人脱力般晕倒在椅子上,等再次醒来,他躺在一张冰冷的床上,四周伸手不见五指。
秦泽反应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被关了小黑屋。
他不喜欢这里,会让他想起那狭小的,黑暗的衣柜。
他蜷缩在衣柜中,只剩下恐惧。
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重新清理过了,但是依旧没有给他穿任何衣服。
秦泽将自己盘缩在床上,坐在小黑屋的角落,背抵着墙,竭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他现在状态不算好,他先前吃的精神类药物的药效已经开始衰退,耳畔隐约可听见四处嗡鸣声,眼前也总是浮现那些缤纷色彩。
很吵。
最重要是药的副作用开始蔓延至身上,他控制不住的恶心、颤抖……他感到头晕,感到四肢冰冷,感到一种欲望。是的,欲望,他第一次如此渴望的想要吃药。
只要有一粒,他的状态就会好很多。
尤其时间过得越久。
秦泽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随后露出了一丝嘲笑。不用多想就知道这一定是许归之干的好事,成瘾性精神类药物,在他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就是最好的选择。
但他宁愿疯掉。
这种东西就好比毒品,磨损着人的意志。
母亲在死亡前的最后一个月,被一个嫖客骗去吸了毒。
吸毒的那段时间,只要一点点冰粉,她就会愿意褪下衣服,去迎合那些男人。
那时候是家里最贫穷的时候。母亲将家里所有能变卖的东西全都变卖去换毒品,她在地板上,吸食那小小的一袋粉末,露出满足的笑容。
她可以不吃不喝,只要那么一点东西。如果没有,她就会去卖,就会去抢,抢不过就会被打。打得头破血流,被秦泽从街边拖回去。
没人愿意看他们一眼,更何况是瘾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