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转身离开,就听到那人叫了自己一声,“明昭月。”
“干什么?”他看到盛予珩拿着手里边的领带在自己面前晃了晃,开口就怼道:“你这么大岁数了领带还不会自己打?”
话刚说完,明昭月就看到自己的视野边缘处出现了程叔的身影。
像是触发感应一般,他的脑袋里很自然地就想到了盛予珩刚刚在洗手间和自己说的那句:“在盛家长辈的面前,他必须配合盛予珩做出一副关系和睦的新婚夫夫的样子。”
“…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你了。”
明昭月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怀不甘地就朝着盛予珩的方向走去。他一把夺过盛予珩手里的领带,然后在心里默念着:权当演戏就行。
就当盛予珩是块和自己搭戏的木头就好了,明昭月想。
领带那丝滑的布料手感传递到了他的手上,明昭月稍微捻了一下。而后踮脚,把领带绕到了盛予珩的脖子后方。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大概从来都没有靠的这么近过,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盛予珩呼吸的频率,以及…像是隔着领带传来的体温,让明昭月觉得有些烫手。
稍微细细地闻一下,还能闻到那股熟悉的松木香。就像刚刚在椅子上边睡着的时候,那件外套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明昭月的指尖微微蜷缩了一瞬,默默地垂下眼睛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那根领带上。
几秒之后,一个漂亮的领带结出现在了盛予珩的脖子上。
明昭月转头就跑,只听到身后的盛予珩道:“系这么紧,你想勒死我?”
“……”
什么都不干只会指挥人的木头没有说话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