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简秋雨这般说,人过个三五年,好几年,又和别人在一起了,总觉得这句话太轻飘飘了,清描淡写地描述着那个经历。
而承受的人则撕心裂肺,痛彻心扉地度过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熬。
送殡的车到了,四个人从冷冻车厢将冰棺抬出,放落在地。
这边简秋雨通知新兰,让她去看看里边的情况。
新兰掬着手弯腰进去了。
另一辆银色的宾利停在大门外,从车上下来四个人。
穿着同样黑色衣服的段甜甜和宋迟秋,还有另外两个中年人。
一个西装革履,头发剪成平头,头发也是黑白相间。
另一个稍显气质,身穿素黑色旗袍,头发烫成大波浪,模样看上去50上下。
虽然一看非名门望族,但也算小康家庭。
两人便是邓离的亲生父母了,她的母亲一下车,腿就开始软,声音也颤抖起来,只管往别墅里边走:“我的离儿啊。”
她双手无力地往前抓,开始崩溃大哭,好几个人搀扶着她,才拖着她站稳,慢慢往里走。
邓离的父亲则看上去冷静许多,没什么多余的话,只抬头看着前方:“人在哪里。”
简秋雨和青水各让出一步,让长辈们走在前面。
一行人匆匆往里赶,只见新兰急匆匆从里边赶出来,神色慌张:“不好了大小姐,不好了。”
宋迟秋两步走上前,站在她面前:“别大呼小叫,有事说事。”
新兰指着大厅,眼睛瞪成了铜铃:“二小姐,二小姐和夫人的尸体不见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往房子里边凑。
这一进去,只见大厅内散落着几处萧条白绫,正中间的花圈已碎,花瓣顺着后院落了一地。
新兰掐紧手指,看着眼前一幕:“不会诈尸了吧,夫人把小姐带走了!”
宋迟秋狠狠瞪过去:“闭嘴。”
她看向那个位置:“一定是妹妹带她走了,她不愿意她被火化。”
一听尸体不翼而飞,邓离的母亲顿时止住哭泣,大吸一口气,一时间捶胸顿足:“我的女儿啊!”
晕了过去。
这下忙的忙,乱的乱,一个家被弄得鸡飞狗跳似的。
简秋雨冷静着:“先送伯母去休息,我们去找迟穗。”
宋迟秋:“你知道在哪里吗?”
简秋雨:“不知道,先跟着她走过的路线去。”
“这样,我和青水去找人,你们也别报警,我怕她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
眼下情况也只能如此,宋迟秋点头:“好好。”
紧接着她又摇摇头:“我们一起去找人吧。”
简秋雨叹了口气:“好。”
人多力量大,也多出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