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还说佣人多一些就是好,反正附楼住得下。”闻特助深深低下头,“这样夫人哪天懒得走,找人抱还能三个人轮流抱呢。”
“……”
“……”
办公室静得让闻特助不敢抬头。
笔尖重重划破了下面的文件页。
须臾,闻特助听到贺禹渊压抑着怒意的一字一顿道:“以后不准再往家里派佣人。”
闻特助响亮应道:“是!”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都被震得往下滑了下。
某个区域经理进门,冷不丁听见这么响亮的一声回应,忍不住笑了,“贺总,你这给闻特助军训呢?口号喊得还挺响。”
他和贺禹渊是大学同学,也是贺禹渊夺权期间的左膀右臂,因此,在和贺禹渊说话时,不像别人那么谨小慎微,语气也熟络。
“你来早了。”贺禹渊放下手里的钢笔,抬眸扫了闻特助一眼,“出去吧。”
闻特助朝刚来的经理点了点头,出门让秘书准备茶水送过来。
等闻特助离开不挡着坐在办公桌后的贺禹渊时,经理眯着眼往前走了两步,弯腰打量着贺禹渊衬衫前的领带和蓝宝石领带夹。
“你居然戴上领带夹了?”经理惊讶道,“当初我们几个参加酒会,老许说让你戴个领带夹你还很看不上,说累赘。”
“我爱人挑的。”
“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