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中午晁建阳来找余禾的时候,余禾还在临窗的桌子前写作业,都是杨怀成上次留下来的。
明明之前余禾还是挺抗拒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里留下来的惯性,看到杨怀成手写的题目,莫名其?妙就想做。
余禾不做事情就算了,一旦上心起来会非常认真,对外?界没什么关注。
何春花比余禾还要关心她的感情问题,看见晁建阳在那等,她就开?始催促余禾。她一边催,一边还会念叨,“小晁这孩子真不错,明明到了门口,也不会上来敲门催你,就这么等着,多好啊。”
把?最后一个句号写完的余禾听的漫不经心,她放下笔,随口说道:“要是真那么好的话,他就不应该让你看见。他是没敲门,可是站在底下不一样是在催我吗,这种催属于无形的压力。”
何春花听不大懂余禾讲的话,敲了敲余禾的额头,“你这孩子,一天到晚就会胡言乱语。
别再磨蹭了,赶紧下去。”
余禾很听话,站起身就真的要推门下楼,唬得?何春花一惊,“你不换个衣服,涂涂雪花膏再下去?”
余禾头也没回,语气慵懒,“我天生丽质,不需要这些?。”
她说的是大实话,但有些?事情不是这么算的。
何春花看着关上的门,摇了摇头,看来晁建阳是没机会了,余禾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但凡余禾有一丁半点在乎晁建阳,出门前也会打扮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