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兰更委屈了,她咬着殷红的嘴唇,做出楚楚可怜的姿态,“那我应该怎么叫你才合适呢,杨大哥?杨先生?或者我们不要那么客气,你可以叫我秀兰,我叫你怀成,好不好~”
她说到最后,拖长语调,仿佛在撒娇。
杨怀成俊朗的眉眼始终蹙着,保持疏离感,“抱歉,我想以同志相称更为妥当。”
杨怀成始终是客气礼貌的态度,但越是这样,越是难以接近,好像是为人温厚,实际上拒人千里,余秀兰不免烦躁,脸上还不能表现出来。
她只好把目标转向余禾,“禾禾,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家里休息吗,你磕到头以后,休息了一个多月,我看小婶可担心了。
就算现在好了,也不能随意走呀,万一再不舒服了怎么办。
就算是为了某人,也不能着急呀。”
余秀兰说某人的时候,对着余禾挤眉弄眼,但暗示的人却不是杨怀成,她嬉笑了两声,有意无意的看向半山上一个正干农活的男人,“你不止是来找小婶的吧,我看姚望伟今天就没带水,你这怎么刚好带了,哦~”
余秀兰搁那瞎起哄,余禾却不给她半点颜面,十分直白的说,“你想多了,我是来找我娘的,她忘记带水壶了。”
说这,余禾突然笑了一下,义正言辞的和余秀兰道:“堂姐,我知道你喜欢他,但也别每次都推到我身上,你心疼姚望伟没水喝,可以把自己的给他。
我娘生我养我,我只知道要心疼我娘,外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比不上我娘,做人是要有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