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敢在脑子里想想,现实中,陆琦瘪嘴把脊背挺到直的像打了钢板。
“教导嬷嬷”满意的点点头,示意陆琦继续。
“啪!”教鞭抽到陆琦手,连同笔一起打到地上:“抖抖抖就知道抖,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怎么用笔的。”
陆琦的眼泪含在眼圈,他终于发现在庆功宴那晚被美色和金钱懵逼,签下“卖身契”的自己,不是不切实际,而是脑袋有坑!
什么包养、什么金屋藏娇,那些想象中令人浴血喷张的画面根本不存在,他结束工作回到萤石的所有时间都用来干一件事,画画。
准确的说,练习满室阳光中勤奋绘画的美丽剪影。
当陆琦听到这个要求时,混着失望和庆幸的复杂心情里还是怀有期待的。
抒发心绪,陶冶情操,有人画着大价钱让他作这么美好的事,怎么想也是一件好事啊。
结果,吃饭前画,吃饭后画,离开萤石工作前画,工作回来之后继续画,陆琦他一天从睁开眼睛就画,闭上眼睛梦里还在画。
就算是达芬奇、梵高、毕加索也架不住这么画画呀。
陆琦的蓝色不是蓝,是他无声哭泣的泪水。陆琦的红色不是红,是他滴血的心颤抖的手。陆琦的黑不是黑,是终于回来的郑大少用余光撇过他的画时那声包含嫌弃的“啧,真丑。”
陆琦K.O。
郑北城完全不知道,唯有信息素味道有可取之处的傻子为啥会在他面前突然昏厥。
但身为一个天凉王破、对自己人更不手软的恶魔总裁,在听到陆琦是因为见到他情绪激动加疲惫才导致昏厥时,他已经开始犹豫要不要把陆琦换掉。
“一点也不像。”
除了信息素的味道,没有什么是相似的。可是这一点点相似的味道...真够可笑的,他居然沦落到在别人身上找一个人的影子。
郑北城抽完最后一口烟,总算觉得自己站在楼顶停机坪上吹冷风的行为有点傻,或者想起了那堆等待他签字的新文件。于是把西服外套甩在肩上,往屋里回走。
刚走两步,有人给他打电话。
他现在用的手机放在房间,随身携带的这个,当初知道,如今还记得的人怕是没几个。
郑北城的心突然跳到嗓子眼,可惜,给他打电话的人是石开。
当然是石开,还能是谁呢。
“老大你、你怎么不接电话!”
“...放房间没拿,怎么了?”
“你还不知道?”石开才喘了一半,心就又提了起来。
圈子里已经传开,说不定郑大总裁回到房间就有有一群心思各异的人围上来通风报信。
早晚都要知道,那不如自己这个当兄弟的来说。
“今天王黎去看赖葛弟弟的新男友,结果…”石开试图组织语言,欲言又止。
不知道为什么,郑北城下意识去摸烟,想到最后一条刚被自己抽完,他舔下嘴唇随口问道:“那小子又被绿了?”
“不是。”为毛所有人第一反应都是赖维又被绿了?不对,现在这不是重点:“是邵旸之,王黎他看到邵旸之了。”
邵旸之…邵、旸、之!
有巨大的轰鸣声敲击耳膜,那一瞬间郑北城听不见其他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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