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鼻息相交的距离,沈慈珠的绿色眼珠微微转动,“你的母亲叫荒川蝶,对吗?”
荒川蝶。
谢喉猛地抬头,这是沈慈珠记忆里,谢喉第一次真正的失控,向来冷清到不正常的眼里满是颤晃,他竟然有点悲伤了。
到底还年轻,他比沈慈珠小了七岁。
“你为什么知道我妈妈的名字……”谢喉的声音越来越轻。
“宝宝,别难过……”沈慈珠温柔安慰,他用的是方才在宝格丽酒店哄小婴儿睡觉的语气。
谢喉看着沈慈珠。
“荒川蝶是被陷害的,你想知道真相吗?那就拿你知道的与我交换。”沈慈珠手指抵住唇,舌尖微探,“但在那之前,要吃饱才可以呀。”
他的手指离开唇,摸住谢喉的腰腹,还欲向下。
“沈慈珠……”谢喉抓住他的手腕,他的黑皮手套被扯松了,露出雪白皮肤,“停下。”
“你的思想好龌龊,我指的是吃饭而已。”沈慈珠收了手,他将黑皮手套重新戴好。
“明天你应该不上课吧?晚上七点我来接你。”沈慈珠想了想,说:“你哥哥也来,我们一起吃顿饭。”
“你必须到场,不然荒川蝶一辈子都是杀人犯,你也一辈子都是杀人犯的儿子。”沈慈珠的手指抵住少年人的眉间,近乎谋杀的狠劲儿,他居高临下,绿瞳在月夜里恍惚有红线闪过。
傲慢又残忍。
“谢喉,你的母亲杀了你的父亲,你是罪孽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