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究竟是谁搞的呢?
“我这不好好的么?你们别担心。”沈慈珠接过保姆递来的温水。
他就着瓷杯轻抿一口, 而后渐渐抬眼,望向父亲,又好像是盯着父亲身后的谢咽。
“没事就好啊, 你可不能再出事了……”父亲手里握着蛇头手杖,对沈慈珠说,“我听说是有人救了你?把那人带来吧, 我要对他当面表达感谢。”
“父亲,那人是谢咽的亲弟弟。”沈慈珠将瓷杯放在茶几上, 他的指尖白到透明了, 瞳色却艳得惊人。
父亲的眼里满是探究。
“是个很聪明的孩子,我想把他带在身边, 那样的话——”沈慈珠音里含笑,竟然愉悦了。
他的愉悦让谢咽十分不安。
谢咽听见他说:“我就不再需要谢咽了。”
一片死寂里,温鹤缩了脖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而后他听见父亲突然哈哈大笑。
“……不需要就好啊,慈珠,你长大了。”沈家主对沈慈珠极其开心地笑了,像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那么父亲,我回屋睡一会了。”沈慈珠起身往卧室走去。
他知道,父亲会给自己实权了,实权比其他一切都更具魅力,沈慈珠必须得到。
第二天晚上,沈慈珠便收到父亲将谢咽调去美国参加分公司会议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