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今晚鎏月会所的杀人案、小区爆破案都是朝谢喉来的,我们不知道谢喉究竟得罪了谁,又不知道他背后的人究竟是谁。”秘书说。
鎏月会所那场的杀人案已经告破了,死者,也就是张武,他在国外欠下高额债务被仇家因恨谋杀,犯罪嫌疑人已经入狱。
今夜的这场纵火案也有人自首。
可这都是真的吗?从不久前在多瑙河上神秘爆破而失踪的慈善游轮拍卖案,再到如今的一切,所以案件都像一张蜘蛛网的食物,密密麻麻摆放整齐。
可蜘蛛还未现身,它还在等待所有食物上桌,可剩下的食物是谁呢?除了谢喉,还有谁呢?
沈家。
沈慈珠缓缓抬眼,他想起那批与温鹤联手要夺取沈氏集团的犯罪团伙。
如果这是同一批呢?如果沈慈珠和谢喉,是被同一批人盯上的呢?为什么会被盯上?
“还有一条关于谢喉先生的信息……准确率尚不得知。”这时秘书迟疑片刻。
她凑近沈慈珠,轻声讲了她无法确定的一段调查资料——
“谢喉先生是杀人犯的儿子。”
沈慈珠看向她,五指轻微合拢,他的瞳孔转过来,面无表情。
秘书咽了嗓子,颤抖道:“谢喉的母亲杀了他的父亲。”
“沈总。”秘书对视上沈慈珠逐渐冰冷的眼,“谢喉拥有杀人犯的基因,我不认为他会受制于人,我担心他有一天会背叛您……”
“所以我想我们不需要和他合作了。”秘书说:“沈氏集团还不需要外人的帮忙,您不必与他产生交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