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喉沉默着。
“所以你该明白,我帮你,不是因为我是你的嫂、嫂,因为我和你哥哥没关系了,那么,我为什么会帮你呢?除了利用与各取所需之外,我实际上……喜欢你啊。”沈慈珠在撒谎。
在月色与星光下,在这野蛮成性的醉酒烧灼里,他鼻尖轻轻凑近谢喉的下巴,睫毛状若无辜地轻扫谢喉的唇。
谢喉的烟还在他的指间,他的手指又长又有种沉默的力道,还隐约有薄茧。
谢喉的唇上残留了烟味,瞧,神仙也会落脏的。
“谢喉,想试试吗?我带你试试这世上最爽的事情——”沈慈珠将谢喉的眼镜摘了,他仰头,眼下雪白的皮肤已经薄红似烂玫瑰。
病态又绮丽着活色生香。
最爽的就是被疼痛缠身,和碾碎对手尊严的那一刻了。
他的胳膊圈住谢喉的胳膊,谢喉上半身没有衣物遮挡,他能感知到少年人后背肌肉的轻微绷紧。
“你明白你在做什么吗?”谢喉这才正视他,“沈慈珠。”
“你知道我不正常,我是疯子。”沈慈珠耸耸肩,有点无辜。
他在凑近,像捕猎。
到最适合接吻并唇齿相依出水淋的距离时,他才停下危险的凑近。
谢喉神色不变。
“真的好奇怪,谢喉,为什么只有你能看出来我是伪装的呢?只有你知道……他们都把我当好人,恶心透了,不管我做什么他们都觉得我无辜,操。”
沈慈珠抬指盖住谢喉的手腕,缓缓向下拿了那只被谢喉抽过的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