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停在徐家三少爷的手上,那手上有张4a支票,两百万。
“我要是赢了,这两百万,就归我,你们也别再欺负谢喉,可以吗?”沈慈珠微抬下巴。
他真的喝醉了,连伪装都几乎忘却,双眼睥睨又傲慢地俯视众人,“两百万而已,玩玩?”
第九章 赌注
玩嗨了,口无遮拦的语调带着见血封喉的狠。
现在没人管沈慈珠了,他想放肆、想卸下伪装、想恶狠狠地露出野兽的残忍心性,也不会有人提醒了,这会造成无法回避的麻烦与后果。
谢咽不在他身边了,没人再做栓住沈慈珠疯狂的锁链。
沈慈珠蛇眼含笑,他侧着头,抬眼瞧着谢喉,五指扯着谢喉的西装领带迫使人低头。
“亲爱的。”沈慈珠呢喃着,对上谢喉这双冷清凤眼,谢喉瞳珠毫无波澜,浓睫乌压压地遮掩下来。
这孩子太冷了,连沈慈珠也无法窥探出一星半点的破绽,太适合当走狗了,注定会杀伐果断,远比谢咽更完美。
“要不要一起把他们的钱赢过来?我帮帮你,嫂子不能让小叔子被人欺负呀。”沈慈珠尾音含醉,像临渊而疯,“会打牌吗?”
不会,但他可以会。
谢喉的琥珀色眼珠微微瞥向正由荷官布置的桌面,短短一瞬从荷官手里那几份上一局人玩过的牌的组合、有些牌上因为或赢或输而被牌主捏出的痕迹中,谢喉知道了什么。
这些痕迹,或是桌面上的牌被牌主扔在桌上时分散的距离、力道、整齐与否也能表达出一些东西,赢家扔牌会豪放、兴奋,输家会谨慎、缓慢,这些是人性本能,无法在意识冲破情绪阀值之前控制住,这是人类从基因里带出的缺陷败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