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啊,家里没人了吗?怎么刚成年就要打工?”“你懂什么,穷人家的就得这样,不然哪儿活的下去哈哈哈哈。”
“比起当服务生,不如卖来钱来得快啊。”“你小子逼良为娼呗。”一时间包厢内目光悄然朝谢喉探来,带着恶意的笑声。
包厢里有十来个人,都跟周凭玩得好,今夜来这儿也都有共同目的,就是想把沈慈珠|操|一顿,听说沈家最近风向大变,董事会那帮老东西像是在扶持温鹤那个小三生的贱种上位,沈慈珠怕是要失势,极大可能没法继承沈家,若真到了那个地步,温鹤怕不会让沈慈珠好过,到那时……沈慈珠不就得人尽可妻?
于是纨绔圈这帮公子哥儿愈发胆大,起了今夜这个心思,偏偏失败了,春|药没下成,强玩没胆子,本想再想个法子,谁知他妈的半路进来个送酒的谢喉。
而且,沈慈珠对谢喉,好像很感兴趣?啧,于是他们看谢喉更不顺眼了,似是在雄竞。
嘴上嘲讽不够,徐家三少爷被周凭使了个眼色,明白了。
“这孩子真可怜呐,才十八岁是吧?唉,哥哥善心大方,帮帮你。”徐家三少爷家里是在上海跟香港开证券交易所的,财大气粗,直接随手写了张两百万的4a支票,刚好是沈慈珠那件西装外套的价格。
“谢喉,你跪在桌子上,慢慢爬过来,学几声狗叫我就把这个给你,两百万呢,够你还慈珠的衣服钱了,只是那一亿元的债务……我就无能为力了哈哈哈哈。”
徐家三少爷笑嘻嘻把支票扔在酒桌上,这桌子长而华丽,每一丝边角都流转着金光玉泽。
沈慈珠与谢喉在这张长桌的一侧,另外十余人在对面,隔着段儿距离,在进行一场无声暗涌的对峙一般。
“两百万而已,哪有必要死抓不放?”沈慈珠良心发现了,他这才替谢喉解围,像个救世主,慈悲、温柔、纯善。
“这不是为你抱不平嘛,这小子清高得很,不得给点教训?”周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