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灼的脸又红了,触电似的。
他觉得青年好像哪里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来,以至于一下午都过得晕晕乎乎的,脑子里反复上演着今天的几个画面。
青年双眸前所未有的认真注视着他,几乎含了情,对他说:“不用了,谢谢。”
这是纪灼让纪灼脸红的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就是青年拍着他的胳膊告诉他不用担心,江寄厘的手指纤细白皙,指尖却是漂亮的粉色,和他胳膊接触的那一瞬间,纪灼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他甚至想到了把这样漂亮的指尖放进嘴里会是什么感受。
之后还有第三件事第四件事。
他在教小朋友弹琴的时候,青年走到了他的旁边,他们靠得那么近,明明青年每一句话都是对小朋友说的,纪灼却觉得那些话无时无刻不在暗示他。
靠近江寄厘的那半边身体都是麻的。
有小朋友童言无忌直接问了出来:“纪老师,你的脸为什么那么红?”
纪灼直接落荒而逃。
他不知道究竟是谁的问题,总之下午他脸红的次数多得已经数不清了,琴行下课后,邵维惯例提前跑路。
室内安静又温暖,明亮的灯光将钢琴的琴盖照得反光。
青年正低垂着眉眼,从柜子里取出自己的东西,其中就有今天中午戎荞送给他的衣服。
眼看着青年收拾完就打算取外套离开,纪灼终于忍不住了,他说道:“我可以问吗?”
江寄厘疑惑的“嗯”了一声,看向他,轻笑道:“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