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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寄厘说到这里,凑到他唇边轻轻嗅了嗅。

“您戒掉吧。”

青年的嗓音又柔又缓,还带着温和的笑意,当他漂亮的眼眸看向别人的时候,总能让人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什么拒绝的想法都没有了,仿佛有什么安抚人心的神奇魔力。

戎缜就是陷得最深的那一个。

他说:“听你的。”手指穿过青年柔软的发间,他的嗓音沉沉响起,带着刚睡醒的哑意:“你要先生做什么先生都答应。”

江寄厘抓住他的手,刚要说什么,戎缜又道:“宝宝来监督我好不好?”

“好。”

开了这个话头,戎缜便抱着他提了无数戒烟后的奖赏,说得江寄厘面红耳赤,几次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继续说。

江寄厘在这种事上向来被动,极少有主导权,当然也是因为害羞,他面皮薄,从来不肯把那档子事拿到明面上讲,但戎缜不是。

戎缜无师自通。

他年纪比江寄厘大得多,在江寄厘还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纸一张时,戎缜就已经年近三十了,小妻子又漂亮又趁手,他不用刻意去学都知道怎么欺负人。更何况是现在。

眼看着青年的脸越来越红,他爱极了,于是更想逗他,在他耳边说了许多,每一种姿势,每一个部位。

最后把人惹得从床上跑了。

浴室门“嘭”的一声关上,江寄厘在里面躲了足有十分钟才平复过来,呼了口气后,他贴着门试探着叫了声:“先生?”

“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