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缜看到了想看的样子,反而没之前那么急了,况且青年和他赌气的样子也可爱极了,总是故意使坏,有一次戎缜帮他擦脚的时候,刚要落下唇就被踢了下侧脸。
沙发上的青年眼睛瞪得圆圆的:“不许亲!”
戎缜挑了下眉,倒是没亲,当晚换了个别的用途。
江寄厘受够了他随时随地满脑子废料,给戎荞回礼的空隙和她去了a城的一场拍卖会,就是戎荞之前给他的那张邀请函。
那场拍卖会一共进行一周,委托拍卖的东西都很小众且稀奇,完全可以当成一个小众艺术展览会,江寄厘新奇,戎荞也一样新奇,拍卖会上的东西样式丰富得天南海北,每一款都让他们眼前一亮。
两人一天都没有缺席,戎荞竞拍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江寄厘只看中了一件兽骨做的小架子,他觉得这个架子上放戎宅那株暗蓝色的玫瑰很合适。
他和戎荞离开前戎缜给过他一张无限制黑卡,但江寄厘心里没什么底,所以竞价的时候很小心,每次都只加一万,兽骨架子从开始的十万元起拍到九十八万元,江寄厘中间只叫过三次。
分别是第十一万元,第二十一万元,第五十六万元。
这个架子出乎意料的受人欢迎,举牌竞价的人很多,戎荞有些急,倒不是怕江寄厘钱不够,是怕他性格软,碰到这种场面叫两回就不叫了,眼看着拍卖价已经破了百万江寄厘都没有叫第四次。
戎荞想要举牌帮他拍下来,但被江寄厘阻止了。
他低声道:“再等等吧。”
兽骨架子的拍卖价最终停在了一百三十八万元,拍卖师喊了声“一百三十八万元一次”,戎荞看向了旁边的青年。
“二嫂,真的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