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寄厘实在忍不了的时候才会稍稍挣扎一下,告诉男人不要,可这也只是合理诉求,他实在想不通男人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上次戎缜打电话回来,非要他在电话里说些羞耻话,江寄厘说不出口就没同意,于是这次戎缜回家,江寄厘刚上楼没多久就被戎缜逼到了沙发上。
他脸红了个彻底。
“我当时周围有人,阿姨和刘叔在搬花瓶,我……我说不出口……”
江寄厘背靠着沙发,被坐在边缘处面向他的男人囚在中间,动弹不得。
男人的手从他的踝骨处一寸寸往上丈量,一直到腰间,然后轻轻揽住,垂下头在他侧脸上啄了啄。
“那下次接电话的时候到没人的地方,好不好?”
江寄厘脸上更烫,不好意思说话。
“上次在电话里没说,现在只有我在这里,嗯?”戎缜的嗓音很温柔,哄人一般:“宝宝,我想听。”
江寄厘被他的视线盯的心脏都快要爆炸了,面红耳赤的小声道:“先生,不说行不行。”
男人埋进了他颈间,将他搂得更紧。
他轻轻的呢喃着:“就说一次,求你了宝宝。”
江寄厘的耳尖蹭到了男人的侧脸,肌肤相贴的触感让他浑身哆嗦了一下。
他知道今天多半是逃不掉了,戎缜越被他拒绝,就越会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然后越来越偏执,普普通通的一件小事都能成为禁锢他的梦魇。
江寄厘睫毛颤了颤,抬手勾住了戎缜的脖子,慢慢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