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三楼的阁楼上,戎缜靠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慢悠悠敲着桌子,噔,噔,噔,极有规律。
楼下草坪上的青年看起来比之前瘦了很多,弯腰抱猫时的脊骨很凌厉的从薄薄的衬衫里凸起,戎缜看了一会,问旁边的程严道:
“夫人这几天每天都在花园里吗?”
程严:“是,每次打完点滴夫人就抱着猫出去了,几乎能待一整天。”
戎缜交叠着两条长腿,轻笑了声,从楼下收回视线。
“过几天把礼仪老师再请过来吧。”
“是,先生。”
戎缜合上了眼,过了很久才语气散漫的开了口:“前几天秦瑶从国外回来了,秦家那个老不死的东西说要给女儿办生日酒会,请帖到了我这里,但没写夫人的名字,你说这老东西是想干什么?”
程严一顿:“先生,这……”
“说。”
程严低头回道:“秦老爷子向来宝贝秦小姐,之前为了联姻的事情甚至不惜让出白马湾几十个亿的大生意,想来秦小姐对先生应该是……”
戎缜笑了声:“程严,你倒是越来越聪明了,拿这种理由搪塞我的问题。”
程严心头一跳。
忙回道:“我听说秦小姐的研究所最近在淮城有个大项目,可能需要先生松松手。”
“只是松手?”
程严不敢继续答。
“秦瑶是个聪明人,这个项目只靠秦家风险太大,但是要加上戎家就全然不同,一旦成了,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