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寄厘:“先生,虫虫不懂事……”
戎缜手上的力气加重了些,江寄厘咬着唇闷哼,眼泪流得更欢了,他后背颤抖着,再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虫虫暴躁的走了两步,又嘶了一声,眼看着没什么用,他猛地冲上前,狠狠咬住了戎缜的裤脚。
江寄厘瞪大了眼:“虫虫!”
戎缜松手放开了他,江寄厘几乎瞬间就下去了,他急忙抱住撕咬着的虫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对不起先生,对不起,虫虫不懂事……它还不懂事,它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先生……”
“江寄厘。”戎缜轻声问道:“不听话的东西应该怎么处置?”
-
江寄厘从来没想过自己第一次进戎缜的书房会是这样的场面。
男人西装革履,靠坐在红木桌后的皮椅上,他交叠着双腿,冷眼看着江寄厘浑身发抖,孤零零站在中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惊吓过度,他干呕了好几次,脸色苍白得可怕。
戎缜的视线凉薄又阴冷,抬眸打量他片刻。
“江寄厘。”
青年呼吸一窒,他垂着湿润的眼,声音发哑,说出来的话只有气音。
他小声道:“先生。”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江寄厘瑟缩着,几乎看不见的轻轻点了点头。
戎缜是绝对不容拒绝不容质疑的上位者,而他是那个几次三番挑衅戎缜底线的不听话的东西。
他嫁入戎家三年,其实再清楚不过戎缜阴戾的性格,他应该在戎缜说第一次的时候就松开虫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