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像死了一样,大气都不敢喘。

戎谨又喝了口酒:“把这些人带下去吧,看着就烦,歪瓜裂枣的。”

录音戛然而止。

戎缜靠着后座,双腿交叠着,慢悠悠点了根烟。

“老陈,你觉得戎谨这话说得在不在理?”

老陈就是经常给戎缜开车的司机,他被问得冷汗都下来了,愣是一声没敢吭。

戎缜吸了口烟,笑了声。

“我觉得他说的在理,那小东西在床上确实挺带感。”

老陈让这声笑笑得手都开始抖了,这话明摆着谁接谁死,他装了一路死人,车内的气压降到了冰点。

老陈也清楚,没有这段过嘴瘾的屁话,戎谨顶多当个替罪羊被先生送进去关个十年八年,但现在,只能是凶多吉少了,毕竟当年戎家的老大都没敢这么对先生说过话。

回到戎宅后,戎缜就坐在沙发上一直把玩一根逗猫棒,绚丽柔软的羽毛中间藏着一颗铃铛。

拨一下,响一下。

程严站在旁边,心也沉了下去。

突然,二楼楼梯口处响起一道声音。

“虫虫!不要乱跑!”是江寄厘的声音。

因为虫虫特别爱玩,他担心虫虫不注意跑出去,跑到太子和卡斯罗那边,所以经常跟着它。刚才虫虫好像是听到了铃铛声,突然就窜出去跑了,江寄厘追在后面,看小猫笨手笨脚的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刚喊了一声,他就注意到了客厅沙发上的男人。

江寄厘吓了一跳,脚步顿住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