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点像一块咸鱼,死了很久,都僵硬了。

闻好被自己脑补的,晒在砧板上的咸鱼画面给逗到了。

小小地轻笑了声,被关意听到,闻好感觉他朝这边看来。

“怎么跟别人说的不一样。”

当然了,因为没有真咬,真的咬他会痛很多。

他第一次分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也不太好糊弄,紧盯着她。

闻好只好说,“还没结束。”

她继续‘咬’,这一次没有停留在腺体上,换了个地方,在肩头,这回迟疑片刻,下了些力道,将体内多余的、躁动的信息素也灌入到他体内一些。

她担心明天关意找人去问,他身上有没有她的信息素,他有没有被标记。

而且她也确实需要一些舒缓,要不然的话,明天上战场,她的实力至少三成发挥不出来。

她失败了,这两天虽然没闻到关意的信息素,但他总是紧黏过来,用仅套了一件雪白睡衣的身子贴着她,别说她在发情期,就是个正常人也受不了。

所以她体内的躁动非但没有平息下来,反而还增添了一些。

罪魁祸首每天无知无觉,然后纠缠着她让她标记他,那就成全他,让他感受一下过后有多难受。

a信息素不仅可以注入腺体内,其它地方也可以,但是无法停留,最多一两天气息就散完,只有腺体内才能长期存着,一直舒缓o的浮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