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虾汤堂灼双珍,雪花鸡淖炒燕窝,白玉藏山珍,莲香白荷脆藕等中式菜肴端上桌,道道分量少而精致。
侍应为江枭肄斟热酒,他饮了两杯挥手让人退下不要再来打扰。
顾意弦舀了勺百合甜豆,热得恰到好处的鱼筋夹到面前的碗里。
舞台的戏曲咿咿呀呀地唱,她看着剔鱼刺的江枭肄,心尖暖融融。
即使过去和顾檠吃饭,对方也没有如此用心照料,说是经年累月的习惯和感情相佐,差异也如此大。
“四哥。”
“嗯。”
“四哥。”
“嗯。”
顾意弦抿唇偷笑,“你怎么不问我叫你有什么事?”
江枭肄将小盘推过去,淡定地说:“你想说自然会说,我答应就是。”
“哦。”她也为他夹菜。
他不买面,“你不必管我,赶紧吃完去洗澡。”
“”
顾意弦吃了口鲜鲍,突然会过什么,埋着头,“我现在不想洗,回榆宁再洗。”
江枭肄眸光落在她的发顶没说话,点了支卷烟,懒倦靠向藤椅。
一盅一盅酒的喝,一壶热酒很快见底。
等侍应进来撤去餐具,顾意弦说回去,江枭肄叼着烟,起身将她横抱大步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