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表面有许多小颗粒,舌背的前部及尖端的是丝状,最里面是叶状或轮廓状。这些都是顾意弦的味蕾,每一粒都会填满他的气息。
他看着湿淋淋,粘稠的津液从她的唇角溢出,喉结滚动,哑着声说:“想我不弄了吗?”
顾意弦点点头,微湿的睫毛耷拢泛红的眼尾。
于是他蛊惑她做更坏的事。
“含住。”
江枭肄久居高位,即使语气很淡,也像在命令,天生有让人服从的能力。
顾意弦双颊潮红,晕乎乎仍然坚守防线。
“两分钟。”合格的商人熟练地谈条件,“你想知道我什么都告诉你,所有的。
她很有骨气,江枭肄早就料到,谈判中顺向报价,一旦卖方降价,买方就会产生一定的满足心理,这时只要卖方能够把握时机,往往能够促使交易成功。他淡定地降低要求,“一分钟。”
“b”她只能发出一个音节。
江枭肄信奉先礼后兵,手指用力夹住她小小的舌,威胁道:“那就继续。”
缺氧感让顾意弦双目迷茫空泛,热意将体内水分烘干,她示弱地舔了下他的指服软。
江枭肄喉咙发紧,双指松开,强取与自愿始终不一样,手指被她的唇含住,口腔粘膜柔软湿滑,他舒适地谓叹,“弦弦好乖。”
“我现在计时好吗?”
她缓慢眨眼,妩媚清丽的眸子都是水汽,罂红的唇湿乎乎,腮颊被他的指撑得鼓鼓。
他目不转睛,“六十、五十九、五十八”
车厢只有江枭肄低哑慵懒的嗓音,他语调拖得太慢,顾意弦不满,拿牙齿磨磨他,他停住,手指往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