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灭顶剧痛,江炎玉却没什么表情。
自从陷入癫狂以来,她这具身体就在不停的分裂,意识和神经也是,所以对于这种痛,她早就习惯了。
不过,她现在逐渐发现另一件事。
她在师姐身上下的那种咒法,会将一小部分疼分享在自己身上。
也就是说,如果师姐受伤了,她也能感知到。
本来是这样,但问题是,她因为时时刻刻都在忍耐着剧痛,反而失去这种感知了。
所以,她现在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乱七八糟的体内,有几处疼似乎和之前不太一样。
最明显的,就是心脏。
师姐的心脏出问题了?
江炎玉站起身,似乎给自己找到了理由一般,道:“派一些人去找她。”
她只是担心师姐身体而已,如果确认她没事,自己就暂时不去打扰她,给彼此时间冷静。
她说到做到。
肯定能。
下完了命令,脑海里依然全是那道白色身影。温柔嗓音总环绕在她耳边,也不知是不是幻听。
江炎玉坐着发了会呆,左右看看,将拨浪鼓放在桌上。
视线描摹着鼓面。她想着,应该不止这个,还有其他和师姐有关的东西。
她站起身,一路走到颠红堂外,那家有着戏台的酒楼。妖修恰好看见她,问道:“要开戏吗?”
江炎玉摇摇头:“之前挺长一段时间之前,我让你把那个仙君的钱袋给收了,现在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