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在分神观看四宫亚衣发过来的消息。

简而言之就是,对方发现他恐怕一时半会是回不去了,觉得他就算醒来恐怕也还要在组织里留上一会,可四宫亚衣是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了,所以他先离开了,让四宫凛自己看着办就好。

“选拔赛?”

分心处理事情对四宫凛还是可能的,他很快注意到重点,试图打探情报。

说起来,阵呢?

虽然是情急之下才喊出来的称呼,在因为直接喊阵其实跟琴酒的读音是一样的。

这么喊过了之后就好像解锁了什么开关,以前的印象都跟现在所认识的阵重合在了一起,他直接喊名字也就没什么障碍了。

“那个啊,”医生露出了有些难以言喻的表情,好像对这个选拔赛非常不感冒似的,甚至看起来似乎有些反感,但她还是相当认真的跟四宫凛表明了情况,“是组织筛选作战人员使用的手段……啊,对了,你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昏过去了对吧?那孩子,就是带你来的那个银发的孩子,特别声明了你有一定的作战能力能够跟他对练,再加上他在其他干部面前发誓永远会对组织忠心,才换取了你的治疗机会。”

大约是因为他有些不同寻常的来历,医生揉揉他的头。

四宫凛:……

我现在是个小孩我现在是个小孩我现在是个小孩……被摸头是很正常的,或者说就甚至可以作为一种交换,跟快速增进关系的方式,只要亲近了,就能拿到更多有价值的消息。

“他……!”四宫凛摆出一副急切的样子,抓住医生落在自己头上的手,默不作声的将之离开然后就着这个姿势,迫切的问道,“他怎么样了,他也在这里吗?”

毕竟在四宫凛的视角看来,完全是自己拖累了黑泽阵,对方明明可以抛弃他跑掉的,不管想要抓住自己的人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