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除了身上,连头发都用毛巾染湿擦了擦。
至少把表面的灰给抹去了。
于是现在头发还润润的搭着,随着偏头的动作扫了扫。
诸伏景光摇摇头。
但他掩饰的能力向来不太行,或者说,在亲近的人面前他从未想过隐藏严实。
“有苦恼?”把解开的二连环推了回去,四宫凛稀奇地问。
诸伏景光在调查十年前的案子。
进展不太好说。
这本身就是件很困难的事,但对诸伏景光来说,他执着于弄明白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执着于抓到凶手。
所以不管再困难,他都打算查到底。
可是他还没决定好要不要对四宫凛说,以及是否要询问对方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那。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景光。”
“……”
“你在怕什么,难道是觉得我帮不上忙吗?”当然不可能,四宫凛也知道不会是这个理由,但类激将法什么时候都很好用。
“不是的!”
相反,正是因为确定只要自己说了,四宫凛肯定会想办法帮他的忙,诸伏景光才会犹豫。
这件事费劲心力也有得不到好结果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