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大灯泡般的怨妇眼神盯着看,任谁都受不?了。苏然却?淡然地吃掉烤鱼,结束晚餐后,他放下餐具,去河边洗漱,准备睡觉,全程目不?斜视。

傅粥粥的视线跟始终贴在苏然身上。

直到?苏然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范围内,傅粥粥委屈地抿了抿唇,看来?苏然是真的生他气了,连让他把跨脸收回去的话都不?肯说?了。

肚子饿的咕咕叫,就现在这个情况,苏然肯定不?会管他吃没吃饭了。傅粥粥长长地叹了口气,他扶着床沿跳下去,拿起叉鱼工具,去给自己找晚餐。

傅粥粥叉鱼功夫本就不?娴熟,加上今晚心?态崩溃,他一连叉了几十分钟的鱼,才勉强叉上了一条鱼。以往的鱼有苏然帮他处理,今天没了苏然,傅粥粥回忆着苏然平时处理鱼的样子,他将鱼肚里的内脏简单去除了个七七八八,可惜他学艺不?精,不?少鱼鳞还挂在鱼身上呢,压根没将鱼处理干净。

傅粥粥就这么凑凑活活地吃了一顿晚饭,全程食不?知味,时不?时就要回头看一眼苏然的方?向,苏然是真的不?要他了吗?

等傅粥粥吃完晚饭,还特意将柴火堆收拾干净,他回到?小木屋里准备睡觉时,就见苏然已经拉上了帐篷拉链,将他隔离在外,不?想?同他有任何?交集。

傅粥粥橛嘴:苏然好狠的心?哇!

傅粥粥在床上坐了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突然跳下床,噔噔噔地向外跑去。等脚步声渐行渐远后,帐篷上的拉练被拉开一点,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里面探了出来?,苏然懒懒探出头。

又抽风,大半夜不?睡觉?

第二?天一早,苏然起床,他刚将帐篷刚拉开,弯腰正要往出走时,他的腿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