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冠礼本是由长辈或父亲做的,但谢似淮都没有,他只有她。
谢似淮微弯下腰,将自己交给楚含棠,“好。”
楚含棠抬起双手,笑吟吟地捧起他的长发,小心翼翼地束进玉冠之中,过了一会儿才弄好,“礼成!”
不知为何,她忽然懊恼起来。
楚含棠闷声道:“我其实还准备了其他礼物的。”
之前还以为能撑到谢似淮的生辰那日的,谁知道天不遂人愿,现在只有这一只玉冠了。
谢似淮目光始终落在楚含棠脸上,“你是说糖画?”
楚含棠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看过了。”
他的手向下滑,牵住了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插入她的指缝,笑容绮丽,又补上一句,“很喜欢。”
楚含棠跳下台阶,朝他招招手。
雪花飘落,被风吹得不停地打转,她看了看四周,神神秘秘道:“谢似淮,你弯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