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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也掀起眼帘看向楚含棠。

然后,她偷偷地摸了摸他的掌心,是个安抚性的动作,再对柳之裴说:“也是我贪杯,错不全在你。”

柳之裴仍然懊恼地拍了拍脑袋。

没一会儿,他又抬起头。

“女子和体弱之人不适宜喝太多此酒,楚公子你肯定不是前者了,那你是体弱?池姑娘,你看出些什么?楚公子怎么就体弱了呢?”

楚含棠顿时心虚。

是不是体弱不知道,反正她喝这酒肯定会阴阳失衡,内火旺盛,因为符合女子的这个条件。

太倒霉了吧。

喝个酒而已,还喝到女子不宜多喝的酒,白白流了一场鼻血。

虽然楚含棠原来不怎么信神佛,但改日也想到京城的寺庙拜一拜,看是否真的能祛除霉运。

谢似淮却慢慢地垂下了眼。

池尧瑶让素心去拿针包出来,准备给楚含棠施针去旺盛的内火。

施针过后,就会无碍。

听到柳之裴提出来的问题,她回,“含棠是这两天恰好撞上气血两虚,这才导致脉搏显示体弱之兆。”

原来如此,楚含棠自己也惊叹。

“这种体弱是看不出来的,平常也不碍事。”

池尧瑶一边施针,一边解释。

“过几日便会自己恢复正常,可偏偏又吃了酒性极霸道的几坛酒,在气血两虚之时阴阳失调,内火旺盛,含棠方会流鼻血的。”

谢似淮这个时候问:“除此之外,她身体并无其他问题?”

冷不丁听他这么一问,池尧瑶施针的手一顿,仔细想了想,“除此之外,含棠的脉象与常人无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