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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裙轻盈,落在手里轻飘飘的。

他没拿多久,放开了。

她余光无意地扫过那一面全身镜,发现它不知何处被转了个角度,此刻正大大咧咧地照着床榻,他们的身影也落在其中。

楚含棠停药后,发现红果下面的平地有伏起的倾向。

谢似淮此时也留意到了,虽然那点儿弧度小得可怜,乍一看只能看到红果孤独无依地孑立。

可仔细一看。

却又会发现平地正生长着,努力地将可怜的红果托起。

谢似淮爱怜似的用鼻梁蹭了蹭有了些弧度的平地,启唇含住红果,再用手细细地轻揉着红果周围,像是要助平地生长一般。

他低喃道:“楚含棠,你以前骗得我好苦啊。”

楚含棠对此无法辩驳。

她垂下来的青丝扫过谢似淮的面孔,他退下去,指尖拂过铃铛,呼吸也落到脚踝,渐渐上移,唇齿间仿佛含着潮湿的香气。

香气萦绕着楚含棠,薄唇贴上金沟,森白的牙齿犹如野狼寻觅着食物,咬住便不肯放了。

舌尖扫过。

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犹如水潭。

谢似淮轻抬着眼,睫毛微湿着,看向镜子中的人影,唇舌动作不停,柔软与柔软贴合,喉结滚动,吞咽,形同臣服在地的信徒。

楚含棠双足足尖在他肩上,铃铛仿佛能响在他耳边。

感觉如何,她说不出来,就是有种飘飘然,似乎被怜爱地对待着,在给予别人的同时,也被人满足着。

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