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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尧瑶猜测道:“应该是谢公子给你种下了巫术。”

素心恍然大悟,“难怪我感觉那天的自己有点儿不受控制。”

白渊沉默地听着他们说话,一点点地理清思路。

柳之裴觉得自己太冤了。

楚含棠要跟谢似淮离开,也不跟他说一声,还打发他去抓药。

等他抓药回来后,新房桌子上的婚书被带走了,只剩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池尧瑶如今在何处,还写着他们要离开京城了。

这不是耍他玩么?

柳之裴立刻就去找池尧瑶了。

记得池尧瑶当时还不能动,他又想起了刚离开不久的神医。

然后去找白渊,言简意赅地解释一遍,再让对方到京城郊外的义庄去找神医。

神医只给池尧瑶施了一针,她几乎是立刻就见效了。

柳之裴瞬间把这个脏老头儿看顺眼了,脏是脏了点儿,但管用。

又见神医将针抽出来,似醉非醉地说就算没他,这位姑娘在当天晚上也能恢复,被人点了定身穴罢了。

两天一夜就能自动解开的。

神医惦记着池尧瑶手中的半页巫术残卷,直接开口问。

池尧瑶仅仅是犹豫了一下便给他了,既然此人是楚含棠相信的神医,那么她也愿意相信他。

神医拿着半页巫术残卷便蹲在角落里认真地看起来。

过了半刻钟,池尧瑶一完全恢复行动自如就抓住了柳之裴的手,问关于大婚的事,把柳之裴情场老手都给抓得不好意思了。

白渊在旁边也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