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刘段恒为何会跟池尧瑶说这一番话,因为池尧瑶的父亲池县丞池正在死前也参与进了用活人来学巫术一事。
可以说,池正之前跟皇帝刘秀安是合作关系。
池正被贬成县丞,其实也是他们用活人来学巫术的计划之一。
一开始在偏僻的地方做这种事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皇帝找了个由头把池正贬到远离京城之地。
此举并未惹人生疑。
这些年来,池正用祖上留存下来的残卷,不断地用一批又一批人来研究一种巫术。
每一次都会把研究成果写在信中告知远在千里之外的刘秀安。
到后面,池正看着那些被种下巫术后,痛不欲生的人,有一种迷茫,迷茫将他内心的防线渐渐冲破。
突然迷途知返。
这样做对大於真的好么,研究这种巫术,日后种到为大於冲锋陷阵的士兵身上,让他们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却会落得命不久矣下场。
他错了。
不应该这样做的,于是池正改为收集跟刘秀安往来的信件和其他证据,再留下一封绝笔信。
池正知道刘秀安一旦察觉不妥就会连累他的家里人。
他先把小匣子放到挚友家中,再瞒着刘秀安将家里人都转移到安全地方,可皇帝确实很聪明也很敏锐,而且多疑。
刘秀安当机立断派人把池正一家给灭了,果决又狠。
原著里的虐点就是这里了。
楚含棠虽不是当事人,但如果把自己代入女主池尧瑶,她从头到尾都以为父亲是正义的,因为要揭发刘秀安用活人练巫术才被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