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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能接受的。”谢似淮仍然在欺骗自己,重复一遍自己能接受后问,“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是否能接受男子与男子行房事?”

他神色自然,眼尾一点粉。

在白皙的脸上尤其明显,仿佛哭过了一样,事实上,只是眼尾天生泛红,瞧着能令人心软。

得天独厚的长相。

谢似淮垂下眼睫又抬起,“我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你这个问题。”

这个其实不是她该纠结的问题,可是现在必须得给个说法。

楚含棠只好撒谎道:“不是我不能接受男子与男子行房事,而是我虽不能人道,却始终无法接受你在我之上,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事到如今,只好搬出这个借口。

谢似淮垂眸看了一眼她捧住自己脸颊的双手,无意识偏了偏头,爱怜似的蹭了一下她掌心。

他也不知信还是不信,道:“我明白了,那你可曾因为此事去看过大夫呢?”

楚含棠咬唇,“难以启齿。”

谢似淮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梳着她垂下来的长发,轻轻“啊”了一声,“也是,确实有些难以启齿呢。”

楚含棠一时间没有话说了。

房间一度陷入了安静。

他的手指很低温,每一次梳过她的头皮,楚含棠都有种被人扼住了命门的错觉,“我、我困了。”

谢似淮又笑了一声。

“困了便睡吧。”说完,他收回手,往房间里的灯盏掷去一根银针,直接能削灭烛火,也躺了下来,闭上眼睛,被窝也满是香味了。

楚含棠就躺在谢似淮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