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页

更何况,在他们眼里,谢似淮和楚含棠都是男的,练剑时靠得近些又何妨?男子与男子还经常一起在河里沐浴呢,练个剑而已。

楚含棠也知道谢似淮是放了水。

不然以她的身手,不可能将他握着的匕首打落,再将人摁压到树上,不过两人也只是练练剑,谁输谁赢不太重要。

楚含棠刚想把长剑收回来,却见谢似淮将脖颈往前挪了一下。

锋利的剑刃把皮肤划破。

血珠微染红了剑刃。

楚含棠一见谢似淮出血,直接把剑扔到地上,“你!你怎么乱动,流血了!”

众人又被她的喊声吸引了过去。

谢似淮抬手,用指腹缓缓地拭过脖颈上很浅的一道剑伤,笑道:“是流血了,但不过是一点儿血罢了,无碍的。”

楚含棠问池尧瑶有没有伤药。

后者忙让素心回房间拿上好的药粉出来,然后理智道:“伤口不深,上药后,几日内便能结痂。”

谢似淮蓦然问:“会留疤么?”

池尧瑶显然是没料到他会问这个,迟钝几秒才道:“这个虽说是因人而异,但你只要好好地用我配的伤药就不会留疤的。”

楚含棠也跟着点头附和。

“没错,池姐姐的药很好用的,只要你连续用几日,等伤口结痂后自然脱落就不会留下疤痕了。”

她之前也被那些追杀他们的人用剑刺伤过,用了池尧瑶配的药粉,现在伤口愈合得很好,好像也没要留疤的样子。

谢似淮“唔”了一声。

寿宴结束后,刘段恒在房间里独坐良久,门窗紧闭,刚才在旁边伺候的人也被他叫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