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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父亲曾教导他们不要为情所困,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掌控权利,他们几个兄弟姐妹中,如今看来,只有刘秀安做到了。

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人实在太适合当皇帝了。

最后刘段恒轻声道:“希望你不会后悔今日所做出的选择。”

刘秀安抿唇笑起,“我从不后悔我任何的选择,这天下只能属于我的,谁也不能从我手中抢走。”

他沉默。

与此同时,池尧瑶从床上惊起,她做了一个噩梦,大汗淋漓,里衣也被汗打湿了,紧紧地贴在身上。

噩梦太可怕,又过于逼真,即使醒了,依然心有余悸。

池尧瑶下床喝了几杯水,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梦就是梦,不应该太在意的。

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将小匣子交给三王爷,让他打开小匣子的机关,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她推开窗户看了一会儿月色。

对面是楚含棠所住的房间,熄了灯,应该也是入睡了。

事实上,楚含棠并未入睡,也没在自己的房间,她正在谢似淮的床榻上,衣衫渐解,听着少年轻哼。

他细韧的腰身在某一刻弯成一把弓,漆黑细长的眼睫垂下,舌尖与楚含棠勾缠追逐,舔舐着,喉口攒动,泄出细微轻吟。

楚含棠心跳如擂鼓。

大概也是信了无法人道的说法,知她不想他碰到哪里,便远离那里,谢似淮只将自己放于她膝盖往上三分的地方,然后本能地动着。

也只在规定的范围内满足他拥有她或被拥有的想法。

一下又一下的热度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