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红还是很红的,靠近一看,在白净的皮肤上尤其显眼、突兀。
楚含棠忽然记起昨日她随手一放那双宝石银耳坠,忘记收好了,“你现在还带着宝石银耳坠么?”
谢似淮反问:“你想要了?”
她不是这个意思,“我昨日不知放哪儿了,好像放在了石椅上,没给回你。”
他从腰封中掏出一双宝石银耳坠,“还在我这儿。”
楚含棠思忖一会儿,怕谢似淮耳垂上的伤口还没好又戴宝石银耳坠,到时候就不止伤口感染发炎那么简单了,严重时皮肤还会烂掉。
于是,她朝他伸出手,“那就先放我这里吧。”
谢似淮把宝石银耳坠给了她。
楚含棠把它放进袖子里。
老板这个时候端两碗阳春面过来了,热络道:“两位小公子看着不像是京城人士啊,是从外边来的?”
她道了声谢。
楚含棠灵机一动,打听起消息,“没错,我们刚来京城不久,对了,京城最近是怎么了,为何每日都会有士兵在街上巡逻的?”
老板用腰间的布料擦了擦手,也挺无奈地道:“说是捉拿朝廷要犯,到处贴着通缉令呢。”
那悬赏百两黄金是挺吸引人的,但京城戒严还是很不方便。
她装作才知道,“朝廷要犯?犯了什么罪?”
老板小声地抱怨道:“我也不太清楚,朝廷办事,哪儿容得我们这些小百姓过问。”
他又道:“不过我倒是听说有很多朝中大臣都反对下发这个通缉令,可是当今圣上却要一意孤行。”